永琪最近魂不守舍的，跟丢了魂似的。就是和小燕子一起吃饭那会儿，他也总是盯着窗外发呆，筷子在碗里搅来搅去，一口饭都吃不下。“永琪，这道红烧狮子头真香，快尝尝！”小燕子把肉圆子往他碗里夹，脸上笑得跟朵花似的。永琪才回过神来，讪讪地应了一声：“嗯，好吃。”咬了一口，却像嚼蜡一样，根本尝不出味儿。“怎么了？御厨手艺不行？”小燕子凑过去，眼睛里满是问号。“没就是……最近累得慌。”永琪把筷子一放，眼神飘忽。小燕子歪着头看他：“皇阿玛又给你安排一堆活儿？我帮说？”“别！”永琪声音突然拔高，又赶紧压低，“朝堂上的事，你少掺和。”小燕子的笑容一下子就冻住了，她慢慢地挺直身子，手指抠着衣角：“……好。”这时候，外头传来了太监通报的声音：“五阿哥，知画姑娘求见。”永琪的眼神立马就亮了：“快请！”小燕子看着丈夫这副反应，心里顿时凉了半截。知画走进来，穿着身淡紫的长裙，头发梳得整整齐齐，手里还捧着个画轴。“知画见过五阿哥，见过福晋。”知画行礼姿态柔顺，声音也细得像蚊子哼哼。“免礼。”永琪的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不少，“今日又带了什么好东西？”知画微微一笑，把画轴展开：“这是妾身画的《春江花月夜》，请五阿哥指点。”永琪凑过去仔细看，一个劲儿点头：“画得真不错，线条流畅，颜色搭配得也好，很是那江水，跟**一样！”小燕子站在旁边，感觉自己像个透明人。她清了清嗓子：“我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吃的。”永琪头都没抬，应了一声，继续和知画聊画。小燕子默默地退出去，心里堵得慌。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好一阵子了。自从知画跟着她爹进宫，因为会写会画留在了宫里教人，永琪就对她另眼相看。开始小燕子*没在意，甚至觉得有个能跟永琪说上话的才女挺好，反正自己对这些一窍不通。可慢慢地，永琪和知画待在一起的时间长，跟她**正妻却总是心不在焉。“福晋，您怎么啦？”紫薇看见小燕子一个人在廊下发呆，关切地问。小燕子勉强笑了笑：“没事，就是……永琪最近跟换了个人似的。”紫薇往里头一瞅，看见永琪和知画聊得火热，眉头就皱起来了：“知画姑娘确实是有点本事……”“是我连毛笔都拿不稳，更别说画画了。”小燕子自嘲地笑了笑，“永琪肯定觉得我很土吧。”紫薇拉着她的手：“别瞎想，当初五阿哥喜欢你，就是喜欢你这直来直去的劲儿。”小燕子摇摇头，没再说话。她想起昨晚永琪睡觉说梦话，喊的居然是“知画”。她以为是听错了，想来，八成不是错觉。过几天宫里办赏花宴，宫女太监们都盛装出席。小燕子穿了永琪最喜欢的那件粉色旗装。“永琪，看我这身怎么样？”小燕子转了个圈，等着永琪夸奖。永琪飞快地扫了一眼：“还行。”他的目光很快飘向刚进来的知画。今天知画穿了一身水蓝色的裙子，头发上只别了一支白玉兰，看着很清爽。“知画姑娘来了，我去跟她打个招呼。”永琪说着就要走。小燕子拉住他：“等会儿，你不是说要陪我赏花的吗？”永琪有点不耐烦：“人这么多，你先自己看看，我回头来找你。”看着丈夫走向知画的背影，小燕子咬住了嘴唇。这时候，皇后朝她招了招手：“小燕子，过来跟本宫说说话。”小燕子硬着头皮走过去。皇后拉着她的手，温和地问：“最近和永琪处得怎么样？”“还……还行。”小燕子低着头回答。皇后看了她一眼：“永琪这孩子从小就喜欢有文化的姑娘，你得用心经营啊。”小燕子心里咯噔一下，原来连皇后都知道他们之间有事儿了。宴会上，知画捧着一个锦盒走到永琪和小燕子面前：“五阿哥，福晋，这是我们家父从江南**的礼物，不成敬意。”永琪接过盒子，打开一看，里面是一对青花瓷瓶：“这……这太贵重了！”知画笑着说：“家父说，好东西要送给懂的人。这瓷器自然要送给五阿哥这样会欣赏的人。”小燕子好奇地凑过去：“好漂亮啊！”她伸手想摸一摸，永琪突然把盒子往旁边一推。“小心点，这**老物件，容易碎。”永琪的语气带着火气。小燕子尴尬地缩回手：“对不起，我就是随便看看……”知画说：“福晋要是喜欢，回头我送您一些结实的。”这话是客气，却让小燕子觉得被嫌弃了。这时候，一个小太监跑过来，不小心撞到了小燕子。她一个趔趄，手肘正好碰到永琪手里的锦盒。盒子掉在地上，发出“哐当”一声。一刹那，全场安静了。永琪慢慢蹲下，打开盒子——其中一个瓷瓶摔碎了。“小燕子！”永琪猛地站起来，脸都青了，“你就不能看着点吗？”小燕子吓傻了：“我不是故意的，是被人撞到的……”永琪吼道：“每次都一样！笨手笨脚的！”他的声音引得周围人都看过来，“知画姑娘好心送礼，你却……”知画赶紧打圆场：“五阿哥别生气，就个东西而已。福晋肯定不是故意的。”“她就是这样，从来不考虑后果！”永琪还在气头上，“在宫里待这么久，屁点进步都没有！”小燕子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：“永琪，你……你就烦我成这样了？”永琪扭过头：“我真是受够了你这种没轻没重的！”“好，我明白了。”小燕子的声音抖得厉害，“既然你觉得知画姑娘那么好，不如……”她哽咽了一下，“不如你娶她好了！”这话一说完，全场都安静了。永琪也愣住了，但等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变了，他嘴一撇：“你以为我不敢？再这样，我……我可不介意休了你！”永琪迷恋知画，冷落小燕子致其伤心离开
永琪最近魂不守舍的，跟丢了魂似的。就是和小燕子一起吃饭那会儿，他也总是盯着窗外发呆，筷子在碗里搅来搅去，一口饭都吃不下。“永琪，这道红烧狮子头真香，快尝尝！”小燕子把肉圆子往他碗里夹，脸上笑得跟朵花似的。永琪才回过神来，讪讪地应了一声：“嗯，好吃。”咬了一口，却像嚼蜡一样，根本尝不出味儿。“怎么了？御厨手艺不行？”小燕子凑过去，眼睛里满是问号。“没就是……最近累得慌。”永琪把筷子一放，眼神飘忽。小燕子歪着头看他：“皇阿玛又给你安排一堆活儿？我帮说？”“别！”永琪声音突然拔高，又赶紧压低，“朝堂上的事，你少掺和。”小燕子的笑容一下子就冻住了，她慢慢地挺直身子，手指抠着衣角：“……好。”这时候，外头传来了太监通报的声音：“五阿哥，知画姑娘求见。”永琪的眼神立马就亮了：“快请！”小燕子看着丈夫这副反应，心里顿时凉了半截。知画走进来，穿着身淡紫的长裙，头发梳得整整齐齐，手里还捧着个画轴。“知画见过五阿哥，见过福晋。”知画行礼姿态柔顺，声音也细得像蚊子哼哼。“免礼。”永琪的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不少，“今日又带了什么好东西？”知画微微一笑，把画轴展开：“这是妾身画的《春江花月夜》，请五阿哥指点。”永琪凑过去仔细看，一个劲儿点头：“画得真不错，线条流畅，颜色搭配得也好，很是那江水，跟**一样！”小燕子站在旁边，感觉自己像个透明人。她清了清嗓子：“我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吃的。”永琪头都没抬，应了一声，继续和知画聊画。小燕子默默地退出去，心里堵得慌。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好一阵子了。自从知画跟着她爹进宫，因为会写会画留在了宫里教人，永琪就对她另眼相看。开始小燕子*没在意，甚至觉得有个能跟永琪说上话的才女挺好，反正自己对这些一窍不通。可慢慢地，永琪和知画待在一起的时间长，跟她**正妻却总是心不在焉。“福晋，您怎么啦？”紫薇看见小燕子一个人在廊下发呆，关切地问。小燕子勉强笑了笑：“没事，就是……永琪最近跟换了个人似的。”紫薇往里头一瞅，看见永琪和知画聊得火热，眉头就皱起来了：“知画姑娘确实是有点本事……”“是我连毛笔都拿不稳，更别说画画了。”小燕子自嘲地笑了笑，“永琪肯定觉得我很土吧。”紫薇拉着她的手：“别瞎想，当初五阿哥喜欢你，就是喜欢你这直来直去的劲儿。”小燕子摇摇头，没再说话。她想起昨晚永琪睡觉说梦话，喊的居然是“知画”。她以为是听错了，想来，八成不是错觉。过几天宫里办赏花宴，宫女太监们都盛装出席。小燕子穿了永琪最喜欢的那件粉色旗装。“永琪，看我这身怎么样？”小燕子转了个圈，等着永琪夸奖。永琪飞快地扫了一眼：“还行。”他的目光很快飘向刚进来的知画。今天知画穿了一身水蓝色的裙子，头发上只别了一支白玉兰，看着很清爽。“知画姑娘来了，我去跟她打个招呼。”永琪说着就要走。小燕子拉住他：“等会儿，你不是说要陪我赏花的吗？”永琪有点不耐烦：“人这么多，你先自己看看，我回头来找你。”看着丈夫走向知画的背影，小燕子咬住了嘴唇。这时候，皇后朝她招了招手：“小燕子，过来跟本宫说说话。”小燕子硬着头皮走过去。皇后拉着她的手，温和地问：“最近和永琪处得怎么样？”“还……还行。”小燕子低着头回答。皇后看了她一眼：“永琪这孩子从小就喜欢有文化的姑娘，你得用心经营啊。”小燕子心里咯噔一下，原来连皇后都知道他们之间有事儿了。宴会上，知画捧着一个锦盒走到永琪和小燕子面前：“五阿哥，福晋，这是我们家父从江南**的礼物，不成敬意。”永琪接过盒子，打开一看，里面是一对青花瓷瓶：“这……这太贵重了！”知画笑着说：“家父说，好东西要送给懂的人。这瓷器自然要送给五阿哥这样会欣赏的人。”小燕子好奇地凑过去：“好漂亮啊！”她伸手想摸一摸，永琪突然把盒子往旁边一推。“小心点，这**老物件，容易碎。”永琪的语气带着火气。小燕子尴尬地缩回手：“对不起，我就是随便看看……”知画说：“福晋要是喜欢，回头我送您一些结实的。”这话是客气，却让小燕子觉得被嫌弃了。这时候，一个小太监跑过来，不小心撞到了小燕子。她一个趔趄，手肘正好碰到永琪手里的锦盒。盒子掉在地上，发出“哐当”一声。一刹那，全场安静了。永琪慢慢蹲下，打开盒子——其中一个瓷瓶摔碎了。“小燕子！”永琪猛地站起来，脸都青了，“你就不能看着点吗？”小燕子吓傻了：“我不是故意的，是被人撞到的……”永琪吼道：“每次都一样！笨手笨脚的！”他的声音引得周围人都看过来，“知画姑娘好心送礼，你却……”知画赶紧打圆场：“五阿哥别生气，就个东西而已。福晋肯定不是故意的。”“她就是这样，从来不考虑后果！”永琪还在气头上，“在宫里待这么久，屁点进步都没有！”小燕子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：“永琪，你……你就烦我成这样了？”永琪扭过头：“我真是受够了你这种没轻没重的！”“好，我明白了。”小燕子的声音抖得厉害，“既然你觉得知画姑娘那么好，不如……”她哽咽了一下，“不如你娶她好了！”这话一说完，全场都安静了。永琪也愣住了，但等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变了，他嘴一撇：“你以为我不敢？再这样，我……我可不介意休了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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