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腓尼基计划》 扎扎与莉斯尔的公路和解之旅

上世纪五十年代，有个叫腓尼基国的地方，听就*中东的，就是韦斯·安德森瞎编的一个国家。那儿有个大老板，叫扎扎·科达，本尼西奥·德尔·托罗演的，专门搞军火生意，富得流油。可这扎扎，老被人惦记着要暗杀，他害怕了，琢磨着把家产都留给闺女莉斯尔，就是米娅·塞普雷顿演的**。这莉斯尔，从小就被爹送进修女院了，跟宗教那点事儿扯上了。全球政府联合起来，非要把扎扎这“坏蛋”生意给搅黄了。扎扎这下麻烦了，得跑路，还得找人给钱。他这路途*有意思，见了仨特立独行的家伙：腓尼基的王子，里兹·阿迈德演的，没啥实权，就爱打打篮球；还有俩美国佬，汤姆·汉克斯和布莱恩·科兰斯顿，是搞交通的，跟美国共和党的重商思想有点像；还有个堂妹，斯佳丽·约翰逊演的，管着水电项目；再有个同父异母的兄弟，本尼迪克特·康伯巴奇演的。跟这些人打交道，扎扎得费老大劲了。扎扎这趟旅行，不光是为了钱，还得跟女儿莉斯尔修复关系。一个军火商，一个修女，这父女俩，一个黑一个白，差了十万八千里。可走着走着，俩人慢慢就靠拢了。莉斯尔喝酒、抽烟，还扔炸弹；扎扎悟了，做好事不用找理由，就凭心里觉得该干。这俩人，都在路上找到了自己。电影里这些角色，都*有代表性的。腓尼基王子，就是君主立宪那一套；美国那俩兄弟，就是美国共和党商业思维；法国有个夜总会老板，管着地下世界，跟黑帮差不多；还有个穿着切·格瓦拉衣服的革命者，明显是无政府主义那套。韦斯·安德森就靠着这些符号，给自己心里**权力图景画画像。扎扎和莉斯尔的公路旅行，跟韦斯·安德森以前那些电影差不多，都是一家人闹着玩。像《穿越大吉岭》、《水中生活》那样，兜兜转转，最后得看看亲情。扎扎这角色，跟《天才一族》里的**亨利·休格有点像，也是韦斯·安德森常拍的神秘大亨，*怪癖，但有时候又*逗。亨利·休格那哥们儿，命大，可心里还是怕死，老做梦见天堂的事儿。一开始，他奶奶不认他，觉得自己干的事儿都是坏的；跟“上帝”（比尔·莫瑞演的）聊了聊，上帝说“奴隶制该死”，他这才决定把所有钱都捐了，让世界清净清净。《腓尼基计划》不是讲宗教有多神，就是想说，有些好事儿，跟信仰没关系，不同的人，都能发现。不用什么上帝指点，就凭本能，大家也知道啥是好事儿，啥是正事儿。这电影拍得*有意思的。片头那一段，*抓人的，一下子就觉得要出大事儿。韦斯·安德森说，他想用**镜头定下整部电影的调子。选了段音乐，很配**角色。剧本上写的是“他在浴缸里，有人伺候他”，本尼西奥·德尔·托罗一拍即合，就把他理解的**感觉演出来了。拍了三十多次现场一堆护士，动作都不一样。整个过程*复杂的，但拍完了，觉得*，不光是慢动作那么简单，有别的味儿。音乐那部分很重要，镜头和音乐配合得像跳舞一样。拍电影有时候就是这樣——排练和实拍混在一起。音乐差不多跟芭蕾舞差不多，带着编排的。一边排练，一边拍，一气呵成。拍的时候放音乐吗？有放。片头那段音乐是正常速度拍的，其他部分都是慢动作。拍的时候用的是高帧率，**90帧每秒。所以现场听音乐是正常节奏，但屏幕上是慢动作的。换句话说，用音乐来指导动作，实际上是在拍慢动作的。演员们跟这么好的音乐搭戏，*难得的，几乎跟跳舞差不多。不能光演戏，还得知道这一秒的动作跟音乐哪一拍对得上。剧本写脑子里就有了演员人选。**“希尔达表姐”**角色，一开始就想到了斯佳丽·约翰逊。布莱恩·科兰斯顿和汤姆·汉克斯也是，写作的时候就有这些人形象，角色也跟着慢慢出来了。本尼西奥也是一样。**说，好多角色，写的时候心里就定了。一有想法，韦斯·安德森就发邮件问问有没有空。记得拍《犬之岛》剧本还没写完，他就发邮件给斯佳丽，说“我们正在搞**项目”，**也一样。为了保密，这部片叫《萨克拉门托联盟》。他还跟斯佳丽开玩笑，说这电影**是他和她的。（笑）跟韦斯·安德森拍电影，演员们都说没啥临场发挥的余地，因为他拍之前把功课都做了，给每个演员一套完整的动画分镜。他觉得电影，当然算电影，用电影语言——镜头、剪辑、灯光、音乐——但它又有点像舞台剧。好比前面说的**浴缸戏，是一支视觉上的舞蹈。拍之前，他对演员们说，希望他们已经“看”到整部电影了。他们都是专业的，知道怎么进**角色。还有个事儿，女主演米娅说，她临时用纸巾做了个修女头巾，韦斯·安德森一看，觉得*好，就让所有人都这么弄了。这跟“没有临场发挥余地”的说法有点不一样。他解释说，他喜欢**造型，意外又完美，有种手工即兴的感觉，*真实的。他喜欢服装和场景设计的手工感，看到人为的痕迹，有人用手去剪裁、拼贴、调色。他觉得这也**在演员表演里，他们不是伪装成别人，演员一部分，通过角色被放大、被抽象、被编排了。